“丁飘零。”似玩味般的三个字眼从男人的口中道出,分不清是问句还是陈述句。
“在。”丁府里少不得被管事的指东指西干这干那的,所以一听到这声叫唤,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条件反射作答,双腿也极为利索地停驻在了原地。
见此,身后的男人唇畔划过一抹兴味十足的弧度。
“怎么,欣赏完了,就打算这样走了?没点什么表示吗?”男人紧接而来的话掷地有声,恶劣言语隐含诸多故意成分。
额,什么?
她是不是听错了?
这男人的话,怎么这么该死的暧昧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依旧没有转身,丁飘零此时的话中带着一抹无比的愤怒。她都已经道歉了,而且还非常有道义地没有向人高发他们的jian情,他还想怎样?
“昨夜洞房花烛,飘零不觉得寂寞难耐吗?是否需要我帮忙,趁现在满足于你呢?”漆黑的眸如同蓄势待发的猎鹰,精准无误地抓住别人的七寸。
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昨夜的事,而且还可恶地以此来羞辱她!
“你究竟是谁?到底想怎么样?我丁飘零与你从未结识,用得着这么侮辱人吗?”终于,底线告罄,丁飘零再也隐忍不住,一个转身,双眼笔直地向那个该入十八层地狱的男人望去,带着仇恨之火。
眼前的男人赤着结实伟岸的胸膛,下身却是早已技巧性地穿戴整齐。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竟有几分狂野的意味。而他的眼中,冰寒一片,不知是不是轻功作祟,只消片刻,便已从相隔数米远之处一瞬间与她亲密相近,他的手,一把便钳制住了她的下颌。
“我是谁?”似乎是自嘲般地一笑,男人突然极为好心地为其解答,“我嘛……是对玄聿有恩的人……你可以唤我铭……”
“铭?”什么人?她的脑中根本不曾出现过这号人物。
“对……这才乖嘛……”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在丁飘零的下颌上移动,竟有些诡谲般地摩挲起她细腻的肌肤,“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玄聿必定毫不犹豫双手奉上,而我想要的女人,看见了没?花丛中那个正在穿衣服的女人,便是他的侍妾之一,昨夜前来庆祝他的大婚,喝了点酒有些醉了,便跟他讨要了来解决需要,没想到他还真是大方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还果真不假啊……”说罢,便是一阵意味深长的大笑。
“你说,如果我向他讨要你,他会怎样呢?不过其实不用想,结果也可以猜到了。成亲连洞房都不入的男人,自然是对你不感兴趣,你也不必多报希望了。还是由我来接手吧……与其独守空闺,不如让我满足于你,怎样?这个提议可还满意?”
邪肆的笑,带着几分魅惑,而下一刻,男人的大手转而箍住丁飘零的后脑勺,紧紧地将她压向他。
而他的薄唇,毫不迟疑地覆上。
呵,还真是有趣呢。
想必玄聿还没有碰过她的身子吧?
那他可得替他而好好服务了。
反正这代替的事情,也不是做了一天两天了……
脑中突地闪现那一把金黄的座椅,满室的琉璃金光,散发万丈光芒。其下,万人叩首,战战兢兢,山呼千岁。
心底嗤笑一声,他的舌无半分怜香惜玉,长驱直入。
「此男在熏忆与阴辰魄那对中出现过哦,亲们不知还记得否?呼呼,先不给全名,大家去猜吧。另:恬恬明天得乘火车归校,得历经一天一夜,额……恐怖的长途啊,估计断更……亲们多担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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