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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辞服下解药之后,才悠悠转醒。醒来的他没有一丝感激,虚弱的他大喊大叫道:
“你为何要救我,如今我就想去陪掌门,别无他念。”柳眠溪怕他伤害自己,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无法动弹,此刻的他像极一只易怒的野兽。
顾清庭喝着茶,目光深沉的看着他说:
“你是想死还是想逃避?你若是想死我有的是办法可以帮你,你若是想逃避,我看不起你。”只短短的几句话,慕容辞听完眼神一震渐渐安静下来。
顾清庭看着他的反应仿佛在意料之中,不紧不慢的说道:
“此刻你有什么想说的,我想听听你的心里话。”慕容辞看了一眼四周,目光在柳眠溪身上停留下来。
柳眠溪立刻领会道:
“想是都饿了,我去厨房给你们备点吃的。”就在柳眠溪刚到厨房外面就听着里面有人议论道:
“他前脚刚走,立即就有人中毒身亡,听说他以前还是崇阳派的弟子,跟慕容辞还有些过节……”不用细听,都知道他们说的是谁。
柳眠溪推门而入,四下里看了一眼,众人立即四散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些言论着实对顾清庭不利,心中总有些隐隐的不安。他端着吃食走在廊前,听着顾清庭还在说话也不便进去打扰,便在廊前坐等。
而此刻的慕容辞内心既自责又无助,他极为隐忍的握着拳眼泪顺着他的鼻尖滑落。
他扶着额头缓缓地说:
“之前我们为人所伏损伤惨重,而他们将我带走,又以掌门和师弟的性命要挟。让我回来掌控局面,只需配合他们即可。”顾清庭继续问道:
“如何配合?”慕容辞叹了口气,十分不解的说:
“我也觉得很诧异,自我回来之后,并没有接到任何他们的消息。”他想了半晌犹豫的说道:
“出事前所有的饭菜都是门下弟子所送,可有一日是那婆子送来的。”顾清庭听着也觉得有些奇怪,一边理清思路一边问道:
“还有什么疑问之处?”突然间灵光一闪,慕容辞想到连出事那一日的汤药也是婆子送来的。
大惊失色的说道:
“除了汤药还有饭食,我记得是条鱼,她还特意嘱咐我尝一尝。”顾清庭仔细想着他说的这些,似乎意有所指,问道:
“那鱼你吃了吗?”慕容辞点点头又说道:
“因为平日里送药的都是师弟,自然是要放心些。故而那婆子送来的药,我根本就没有给掌门喂下。”顾清庭一下就明白了他中途去了厨房,大概就是为了确定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