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的唇瓣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一下,但已经震撼死我了,这地方能碰的吗?并且还要用他的唇来碰?我惊恐的尖叫声响彻冷府,冷凌风身后的一干随从当场石化,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可是一个男人。
“你——你——你为什么亲我?”我掩嘴怒问。
“想亲就亲了。”冷凌风说,此话一落,身后传来一阵抽气声音,这回轮到我石化了,这男人竟然——
“你们看到了什么?”冷凌风冷冷回眸。
“大少爷,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我们什么都没听到。”身后那几个随从被他冷眸一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嗯,很好。”冷凌风笑着说,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剩下一堆石化了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我觉得我的脚有点发软,人有点混沌,我去酒坊帮忙,结果打破了五坛酒,撞了三次墙,被人轰出来了,我去染坊,结果弄倒了三大桶染料,整个染布坊被我弄得五颜六色,最后我很鬼祟地溜了。
我就是想破脑子,我都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会当众亲我一口,这——这——这——
他是大少爷又怎么了?大少爷就能随意轻薄人?我还以为他与秦剑不一样,只要想要的女人,结果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俩都是一丘之貉。
我整整生了一个上午的闷气,但下午我又开始了我忙碌的生活了,因为我没有时间生气,这两个月我除了盘下了两间铺子外,还买了两处茶园,十座山头。
上次去冷家茶园,看到那满眼的绿,我的心已经开始筹谋了,只可惜袋子没银两,一切都是空想,自银号有了二十几万白银之后,我就不仅仅是想了。
冷凌风不在这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往这些茶园赶,经过一段时间观察,我发现凉州不仅山多,湖泊也多,山岭纵横、水系交织、还有晴天多,日照充足,十分适合茶树的生长。
冷家的生意很杂很杂,酒坊、玉器、丝绸、染坊等,行行业业都涉猎,虽然也有经营茶叶,但只有三间茶园,规模都不算大,虽然凌风把茶叶销往风国,但凉州的茶叶还不具影响力。
凉州几十年前是蛮荒之地,只是用来流放朝廷犯人,这十几年才成为富庶之地,还有很多山头还荒废着,高山出好茶,我狠狠心买下了十处山头,这山头连绵起伏,一眼看不到边,如果全种上茶叶,那是何等的壮观?
这十处山头并没有花我太多钱,但请人开发这山头和买茶树苗却不是一笔小数目,好在胭脂阁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虽然只是经营了一个多月,但已经为我进帐不少,而玉海阁是老招牌,夫妇俩是一个朴实勤劳的生意人,生意还是不错,每个月都有稳定的收入。
冷凌风外出这两个月,我自己外出了一次,详详细细地去了解了茶树苗的价格,品种,我甚至从一些著名的茶乡,请了一批有经验的茶农,一有空就与他们商量凉州的地理位置,气候条件,看这里适合哪些茶树?
冷凌风回来之时,我们的十个山头已经开发了五个,我购买的第一批茶树苗已经运回来,茶树的幼苗种下,要到第三年开春才能采青,我觉得时间太长,所以只准备用两个山头种植幼苗,其他八个山头都种植长开的茶树苗,已经长开的树苗贵,我让师傅先种一批,如果存活,再大面积地种植,要不移过来种不活,我亏大了。
我只要想到以后这十处山头全种上茶树,而这些茶树全不都是我楚合欢的,我就振奋得不行,下午我一个下午呆在茶园里,暮色四起的时候,与茶农们一起吃了顿饭,虽然饭菜不丰盛,但我却觉得特别有滋味,吃完饭,见已经不早,我骑着我的火云奔驰在回冷家的路上,火云是我给我的马儿起的名字。
回到冷府已经不早,我蹑手蹑脚地进入冷凌风的院子,不想见着尴尬。
“去哪了?”淡淡月色下,冷凌风长身玉立,似乎就在等我回来,我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
“去酒坊了。”我说。
“嗯,我听说了,打破了五坛酒,撞了三次墙,被人轰出来了,然后去了染纺,弄翻了三大桶染料,没胆承认,偷偷溜了。”我头开始麻了,我弄翻三大桶燃料,他都知道?既然他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我低低嘟囔着。
“这两个月有没有勤练武功?”听到他这样问,我不禁心虚,虽然我并没有将武功荒废,甚至一有时间就练习,但这段时间忙于茶园的事情,练习的时间的确少了。
“把我教你的剑法练一遍。”他的话不容拒绝,我认认真真地练了一遍,这些剑法我已经练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招式都可以说行云流水,冷凌风看来不置可否,接着又考察了我的琴艺,我弹了一首蝶双飞,他微微点了点头。
一整晚,冷凌风的话不多,甚至对早上的事只字不提,让我感觉今天早上那一幕,从来就没发生过,但我开心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