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气得跑到东院的徐氏祠堂里,跪在祖宗牌位前去请罪。
屋里只剩下脸色苍白的徐福和徐钦两人。
“少主,这…”
徐福见夫人张氏气得跑向东院祠堂,不知所措。
“福叔,明早开垦东西中三院这事,均按原计划进行,不得有误!”
徐钦口吻冷静。
这是他第一次行使家主的权力。
……
第二天大清早。
府邸二百余名男人集中起来,肩扛锄头等农具,由徐钦亲自领队,先往东院府邸开垦。
徐钦前世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贫苦孩子,对于农活或饲养家禽等农活,那是轻车熟路。
大家都不敢相信,从未干过农活的少主,开垦田地的把式,像个地道农户。
一个上午,在徐钦的感染指挥下,就开垦出来一大片地盘。
浇水播种子,忙得不亦乐乎。
正午,厨房送来饭菜,就是大盆装的玉米糊和炒白菜,煮素瓜豆。
大伙就找个空地,三五一群地围着吃。
徐钦并没有回上房去吃,而是跟徐福,徐胜徐仲等人,就在东院地头,蹲在路边随便吃点充饥。
这时的他,哪里还像个国公府少主,活脱脱一个年轻农民、庄稼汉。
“喂嗨…像是有人过来了。”
正在这时,面对着外道的徐仲,抬起身来大声惊呼道。
彼此身体紧挨在一起,低头吃食的众人,闻声都惊讶地转过身看去。
只见从南院方位走过来五个男人。
为首的那位一身绸缎衣袍,四角汗巾,脚踏鹿皮短靴,手持马鞭。
三十岁左右年龄,人高马大,胖乎乎油光水滑。
一看就是营养过剩的大户人家。
“不好,是南院四老爷来了!”
管家徐福一声惊呼,笑容一敛,忙放下手中的稀粥,顾不上擦去嘴上饭粒,便迎了上去。
“哪家的四老爷?”徐钦皱着眉问道。
“还有那个四老爷?就是你家四叔呀,少主你怎么了?”
徐仲回复。
他一脸的惊讶。
众人也都奇怪。
少主怎么连大名鼎鼎的徐老四,都不认得了?
哦,来者是住在国公府南院的徐膺绪,自己捡来的便宜四叔。
怪不得看上去有些眼熟,应该是原主头脑里有点残存记忆吧。
“哎呀,我家四叔的脸,今个遮掩得严严实实,一时看走眼了!”
徐钦连忙打着哈哈。
“见过四老爷,您今个怎么有空过来瞅瞅这里?”
徐福大步迎上去,给徐膺绪躬身作揖道。
“徐福,你疯了吗?!”
“这东院是徐氏祠堂所在,是我们徐家的风水宝地,你特么是有意来搞破坏?”
徐膺绪用马鞭指着徐福,盛气凌人的怒斥道。
“不是的四老爷,我们…”
“啪…”的一声闷响。
徐膺绪蛮横的不许徐福解释,扬起马鞭恶狠狠抽向对方。
“哎哟…”
徐福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