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枫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们全村人活命的希望,可都寄托在你得身上了。我们王家以前对你们家那样,想不到现在你还……”英子母亲说到这里就哽咽了起来。
“没事,王婶,乡亲们有难,我能见死不救,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吗嘛。”陈枫说着,坦然地笑了笑。“英子,好好照顾你爸妈,我走了,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陈枫打开了异次元生长空间,在一道白光闪过,他就带着小飞医回到了英子家里。此刻屋子里是一片明朗,还有早晨的阳光从门缝里照进屋子里来。在光束中,可见看见大量的灰尘在里面舞蹈着,如痴如醉。
“嘎吱”的一声脆响,陈枫推开了房门,走出了房屋。此刻外面的阳光正好,树影倒在院子里,树叶上躺着一些还在懒床的露珠。整个世界,看上去祥和美好,全然没有半点危险降临的征兆。
陈枫走下用大理石打造的台阶,通过院子,翻过了铁门,到了院子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四下的环境。那里有什么变异狗的踪迹,只有稻米在早晨的轻风中轻轻摇曳。如果没有昨晚上刻骨铭心的战斗,陈枫也一定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哈雷倒在地上,因为昨晚情况紧急,钥匙都没有拔。好在变异狗不会开车,要不然陈枫今天早上可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心爱的摩托了。
陈枫跨上哈雷,在低沉的发动机声响中,陈枫离开了英子家。不一会儿,他就到了二狗家,此刻陈枫的心里激动极了,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和陈新儿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把车停在二狗家的院子里,陈枫敲了敲紧闭的屋门。半天,也没人应,陈枫就又喊了几声。可是整个院子里,只是回荡着他的喊声,这种气氛,安静极了。太过安静,可不是什么好事,陈枫想。
又猛敲了两下房门,门开了,“我靠,原来他娘的这门没有锁。”推门而入,陈枫一边喊着二狗的名字,一边在各个房间找了起来。他当下最像找到的是陈新儿,想到这么久都没见到自己可爱的妹妹,陈枫不禁有些悲从中来。越是这样,陈枫的运气就越不好,好像老天要故意和他作对似的,找遍了所有的屋子,陈枫也没找到半个人的影子。
想了想,陈枫觉得他们可能是去了村长家,所以就狂奔着出了门。骑上摩托,猛然扭动着油门,朝着村长家的方向快速开去。经过二楞家的时候,陈枫看到二愣子躺在自家的门前水泥板上。陈枫纳闷了,“这么危险,难道这小子还有闲情雅致来树下乘凉小憩,真是佩服二愣子啊。”
二愣子是个傻子,有这种行为也并不是很奇怪。他家里就只有他母亲一个人,他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在黑煤窑挖煤被一块石头给压死了,他母亲因为他父亲突然离去就大哭了一天一夜。那天是下雨,二愣子母亲因为沉浸在悲伤中,就没去管自己不到5岁的二愣子。二愣子那天就跟着伙伴出去玩,后来雨下大了,其他小伙伴都跑了,就这样没他就被大雨淋了个透。英子母亲在一个岩洞下找到的二愣子。找到二愣子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了,还发了高烧。二愣子母亲又哭着把他抱回了家去,经过一番医治,最后高烧是退了,可是人就被烧傻了。
二楞从小命苦,长大了还经常比他大一点的伙伴欺负。每当看到二愣子被热人欺负的时候,陈枫心里都会有这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所以,大小,陈枫对二楞还是特别的照顾,有好玩好吃的,能给的都给二愣子。二愣子也只有陈枫这么一个朋友,他总是称陈枫为好哥哥。后来长大了,陈枫读了书,和二愣子的关系也就疏远了。但是每次回家来,二愣子看到他都会傻笑。
陈枫对二愣子和他母亲充满了同情和无奈,因为自己根本没办法帮助到他们家一点的忙。不过,现在陈枫可是身价过亿的人了,随便给二楞家修一个好看得房子,那是不在话下的。
“嘿,二愣子,二愣子,你怎么睡这儿啊。”陈枫停了车,一边朝二愣子喊道,一边朝他走去。边走。还边往二楞家里看。二楞家因为穷,又只有二楞家母亲一个女人,所以没有修有什么围墙之类的。二愣子的门的半开着的,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边看着,陈枫就来到了二愣子的身前。
二愣子穿着偏小而且还有些破烂的衣服,脸侧外向一边,好像睡着很香。陈枫踢了二愣子的脚底一下,二愣子没动。陈枫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忙蹲下身来,伸手去探了探二愣子的鼻孔。
二楞子的身上还是热的,正当陈枫要细细感觉一下二愣子有没有呼吸之时,突然从二愣子的鼻孔里面快速探出了一把黑色的剪子来,往陈枫的手指上就是一剪。陈枫随着从手指传来的一阵穿心的疼痛,忙缩回了手,病急忙用手挤出伤口的血。
看到被挤出皮肤来的血是乌黑色,陈枫心里大喊了一声不好,看来自己是中毒了。又用嘴猛吸了几口,把毒血吸到嘴里,吐在地上。正当陈枫吸着手指间,又突然发现二愣子的脸上突然长出了一个小包来,更奇怪的是,那个包还可以移动了起来:从二愣子的脸颊,移到下巴,又移到了鼻子附近,往眉毛附近转了一圈,最后包就消失了,紧接着陈枫就看到了一只全身装备精良的黑色甲虫*着一把大剪子从二愣子的眼睛里面钻了出来。黑色甲虫穿出来后,就朝着陈枫快速爬来。
陈枫看到这一幕,被吓得“妈呀”大叫了一声,一屁股颠倒在了地上,并本能地往后退着。一边退着一边抬脚把那黑色的甲虫往泥土里面踹,喘了几脚,那黑色甲壳虫竟然被陈枫活活地顶在了不软不硬的泥土里面。
陈枫舒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正准备起身离开呢,更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在二愣子脸和脖子上的各个部位,都陆续鼓胀出了肉包来,沾满里二愣子的整个脸部,在当陈枫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些包就破裂开了,接着从破开的皮肉里,窜出了许许多多陈枫先前看到的那种长得很像屎壳郎黑色甲壳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