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1 / 2)

由于之前的挑逗,顾家臣早就已经忍无可忍,光是在自家男人的两腿间厮磨,便已经触动了他最绷紧的那一根神经。身体的闸阀被打开,热辣的洪流冲上顶峰,而他在那一片释放之中无可抑制地叫喊。

“啊哈……啊哈……啊……呼……呼……”

顾家臣脱力地倒在任啸徐身上,浑身被汗水浸湿了。听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任啸徐的心尖儿都软了,双手搂住他轻轻拍着,说:“舒服了?”

“嗯……”顾家臣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回答。

“你倒是舒服了,”任啸徐戏谑地笑着说,“我呢?你小子给我弄到一半,怎么就停了?”

他说着用力挺动了一下腰身,把那还昂然挺立的东西往顾家臣的大腿上狠狠一顶。

“呃……这……”顾家臣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犹豫着,还是把他的两腿打开,咬着嘴唇跟任啸徐说,“不然,你进来……”

任啸徐还是不为所动,连顾家臣自己都羞愧了……这个混蛋,你,你表现得激动一点会死吗?我刚刚,都那么激动了……你配合我一下会死吗?!

这个人究竟能把在自己的感情和欲念,控制到哪种地步呢?你要强硬到哪种地步才肯罢休呢?难道这样你还不满意吗?顾家臣忍不住在心中抱怨。他抬起头来看着任啸徐,后者却一脸无奈地笑着说:

“你不是疼吗?”

“我……任啸徐,你是不是男人!”顾家臣忍不住激将。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

“那你进来啊!”顾家臣气急败坏。

“家臣……”任啸徐突然捧住他的连,目光火热而温柔,“不是我把你干得又哭又喊,我就是个男人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旅程,你懂吗?我带你来欧洲玩,我们至少还要呆一个月的时间,我想带你好好看看,这个我喜欢的地方。所以,我不能把你弄伤,明白吗?你要是受伤了,哪儿也不能去,那还不如我们就呆在家里,你说呢?欧洲临海,我们可能要去海边,还要喝很多好酒,吃很多美食,要是我把你弄伤了,那么多好地方,我们怎么去?”

顾家臣突然慌了,听着这席话,他整个人又乱了。

“……你以为我不想上你?嗯?老子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办了。只是我不能那么干,明白吗?这一辈子还有很长……我不想让你,再受任何伤害了。想干随时都可以干,等你好了……我们战个痛快,好吗?”

顾家臣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几乎要看不清东西,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任啸徐的肩膀里,一会儿,又不安地抬起头来,看看任啸徐,似乎在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哄他。然后又把头埋下去……满怀不安地,就那么重复着。

任啸徐摸着他的头,在他第三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任啸徐终于失笑,指了指他的身下,说:“算了,你来把它解决掉。你知道用什么办法的。”

顾家臣抿了抿嘴唇,点点头,身子轻轻地向下滑动,用他的手指和嘴唇帮心爱的男人解决问题。

大概是刚刚那番话对他的触动太大,顾家臣做得非常卖力。他本来就不怎么用嘴的,虽说做的方式有很多种,许多男人也钟情于一种叫做“深喉”的技巧。但是,任啸徐不喜欢,他骨子里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喜欢最强硬最深刻的那一种方式,最紧密的结合,最伤筋动骨的,最麻烦也最隆重的做法。

他几乎没有要求过顾家臣用嘴。

任啸徐躺在床上,被那种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连连发抖。顾家臣做得太卖力了,搞的他自己都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选错了方式,总以为那家伙的小身子才是最销魂的,没想到他那张小嘴才是最高的享受。

这***……任啸徐在强烈的刺激下弓起身子,忍不住挺动腰身在顾家臣口里冲撞。他一直很心痛这个小家伙,觉得他那话儿尺寸还挺厉害,怕这小东西被呛到,或者是被顶到恶心想吐。

技术……还真他妈不错啊!任啸徐一边揪着身下的床单一边想,这小家伙真的很少做吗?谁教他的?天生的?真是……妈的,捡到个尤物啊!任啸徐胡乱地想,爽到嘴里一直骂娘,最后连神志都有些混乱了。

天与地都凝固,时间寂静走过,不留痕迹。

恍惚中,听到耳边一阵狂咳,他才回过神来。看见小东西捂着嘴不断咳嗽,任啸徐直起身子,把他拉到怀里来顺气。

“呛到了?你真是……最后那时候应该放开的。你怎么……傻乎乎的……”

“可是……可是你,以前每次,都是……”

任啸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道:“你跟我能比吗?我做了多少次了?你才第几次啊?”

顾家臣低着头,脸红红的不讲话。任啸徐温柔地拿起他那件早就被扯开扔到一边的浴袍,帮他擦去嘴角和脸颊上站到的浊液。

“舒服吗?”顾家臣几乎是讨好地凑到任啸徐面前问。

任啸徐宠溺地帮他擦拭,一边刮了刮他的鼻子,说:“舒服。”

“真的?”顾家臣有点不相信。他做的时候觉得很不安,感觉也很奇怪,而且任啸徐一直在骂娘,整个身体都扭曲了……这真的是舒服的表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