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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七、师团部的桃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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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下来后,周围部队都基本就位了,由攻转守的学问还是很大的,但为了安全,天谷直次郎中将和久保满雄大佐也不能不亲力亲为。现在部队的军官损失很严重,高级指挥官已经不多了,青木成一少将玉碎,五个大佐联队长中,重松浩大佐跟着青木成一一起碎了。佐伯静夫大佐也和他的兵死翘翘了。主攻修水河的235联队长仁科馨大佐又由于部下损失惨重,气急攻心,一个不小心把脚扭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得由人抬着。至于山炮兵的白石久康大佐只会**,要他指挥步兵实在是勉为其难。有用的高级军官只剩下龟川良夫大佐了,但他的任务很艰巨,那就是要防住那支支那精锐部队,根本抽不出身来。
实在是没办法,作为师团长的天谷直次郎中将只能亲自上阵指挥了,多年养尊处优,还真的不习惯这样的劳动强度。天黑后回到师团部,天谷直次郎那个累呀,一身的酸软。那文弱老书生久保满雄大佐更是惨,两腿都在打着拍子,就差软倒了。他草草地扒拉几口饭,就急急地睡觉去了。
天谷直次郎真的很疲倦,但却有一肚子的心思,脑子不停地转,精神高度的亢奋。一直跟在身边的工藤静夫的中队给派出去干活了,现在司令部有点冷冷清清。久保满雄大佐也许是太累了,有点疏忽,竟然没抽调别的战斗部队来保卫师团长的安全。不过现在外围就像是铁桶一般,基本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就是有苍蝇,冬天里也不会飞呀。所以久保满雄大佐是大意了,天谷直次郎中将更是不在意,反正身边还有不少参谋人员及后勤人员以及几个卫兵在转来转去,一眼望去人很多呀。
他坐在办公室里怔怔的,满腹的心思呀。这是一间由当地一个老地主的大房子改造成的临时师团部,那老地主一家早就逃走了,没逃走的都死啦死啦的了,毕竟他天谷中将不想见到闲杂人,特别是那些可恶的支那人。他感觉是很疲倦,偏偏脑子里还在高速的运转着,他在检讨这次战争的得失,以及思索着如何保住师团长这个职务的问题。四十师团损失那么严重,自己也感觉有点羞愧,军司令官会如何看呢?会不会把他死啦死啦的?又或者勒令他剖腹呢?这个很有可能的呀?
怎么办啊?人生多美好,死了就不美了。思来索去,脑子里很快就不是战争成败的问题了,而是性命攸关大事情啦。他思虑多多,根本没有睡眠的欲望。
室内炭火低燃,这个暖啊。外面北风在呼呼的吹,那个的冷啊。这样的境况何时才能结束?天谷直次郎**突然间生起了一股邪火,突然间想起了那个明媚的脸庞,心里一动:“战争孤苦,正应该发泄发泄呀!”
他是个很光棍的人,那个中国的女孩是在半路上抓过来的,或者是大美丽了,手下那些胆大妄为的士兵极为难得地没有当场发泄兽性,反而把她送到了自己面前,眼睛大大,白白**,果然是中国的一个极为美丽的**,他当时可是心**澎湃呀。正好在身边的青木成一这个色狼更是让口水把他自己的军服沾湿了。大家都有那个意思,他作为主官也不好意思独享,毕竟在万余手下面前,不能丢了这个架子吧。于是他灵机一动,便是和青木成一打了个赌,谁先到达修水对岸这个女子就归谁。这个青木成一当即极为痛快地答应了,还郑重其事地请参谋长作裁判呢。现在倒好,他已经死啦死啦的了,还赌个屁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只能由他来独享啦。风雪天、凄凉夜,孤枕难眠,找谁去诉,正是享乐的好时候……
天谷直次郎中将心一起,便是让卫兵去把关在后院的那个女子带到他的卧房,卧室就在办公室的后面,现在是炭炉绕绕,一室皆春。他把军服脱了下来,活动活动着手脚,准备**那美妙的一刻。
不久两个卫兵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少女推了进来,她还在拚命挣扎着,还没屈服呀?这个女子似乎和中国那些传说中的烈女一般,性子很烈,听说好几次要寻死觅活,还是参谋长为了他的性福着想,想了个办法,虚言恫吓,如果她敢自杀就把她的尸体扒得光光的,吊到镇子里示众去,这才吓怕了她,不敢再闹。
天谷直次郎越看越喜欢,他猛地**指挥刀,潇洒地挥了出去,把她身上的绳子割了开来,岂料那少女活动了下手脚,就哭闹着扑了上来,嘴里还大骂:“畜牲……”两个卫兵吓了一跳,赶紧上来去扭她的手臂。
天谷直次郎右手一挥叼住她的手腕,借力一牵,那女子惊叫了一声,扑跌到他的那张豪华的大**。他心里得意:“我天谷直次郎可是柔道八段,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老而弥坚,想跟我玩拳脚?这不是在中国的关公面前舞大刀,那什么鲁什么班前面玩斧头吗?不知的所谓!”他手一挥,让两个卫兵回避,要他们有多远走多远,等下他要大展雄风,动静会很大,让他们走远点儿,他是不想人来打扰的。
两个卫兵心领神会,忍着笑意,哈依地退了出去,退出卧室,再退出办公室,他们对守在办公室旁边的两个卫兵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地朝两边退去。两个门口的卫兵却是很尴尬,有点难过。他们都知道这师团长阁下可是标准的“一下就完郎”,经常会迁怒于人的,这个可有过好多次先例,虽然不至于让人死啦死啦的,但几个耳光肯定会少不了的,很痛呀。真是好倒霉,谁叫这个时候正好轮到自己当值,吃耳光是免不了的,命苦哟。
真想有人来替岗,但现在整个大屋都是空荡荡的,走了的走了,睡觉的睡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夜深人静,天寒地冻,正是入被窝的好时候。但偏偏是自己,觉没得睡,还有可能脸会很痛,待会儿说不定还要去抬尸体,血淋淋的,以前有几个还是成了两截哟,好恶心。唯一能安慰的就是,还能听个房,虽然隔着两重门,但里面的动静还是很有的。那师团长阁下是在不停地笑啊,那女子居然不肯就范,似乎在跟师团长打来闹去,真是不自量力,师团长阁下可是个柔道高手,据说只比工藤少佐就差那么一点点,能打得过吗?不是吗,很快就没了动静,应该是师团长阁下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吧,这次能坚持多久?一下……两下……最多也就三下……两个卫兵都是**了耳朵,听着房,估算着师团长的雄风大展的最长时间。
风雪更大,声音也更难听见了,他们两个是拚着命把耳朵往上竖,在打耳光之前,必须听个够本。不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一个士兵低着头正在快步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不是有重要情报吧?这个时候去打扰师团长?这兄弟危险得很啊!两个卫兵心里都起了同情之心。
一个刚要询问,鼻子里却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他一愣……不料身子一下子就飞了起来,那家伙竟然出手袭击,大手在他的脑袋上重重推了一把,然后他的人便飞了出去,然后似乎重重撞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喀嚓喀嚓的,不会是脑袋破裂的声音吧?他很想大声呐喊:敌袭……但那撞击实在太重了,根本就叫不出声来……
那士兵推开房门,把两具尸体拖了进去,扔在办公台后面,然后轻轻掩上房门。然后慑手慑脚地闪到了卧室房门,听到里面的动静声,他眉头一皱,轻轻地推开一头门缝,却见一个人正在狞笑着在脱着自己的衣服,已是赤条条的,一条毛毛虫正在那里蠢蠢欲动。而一张大**,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正在无力无助地仰躺在那里,嘴角正有丝丝血迹冒出,明显是给人打得半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