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谷直次郎终于失去了耐性,这女子就是不肯就范,怒火中烧之下,他挥起了帝国的铁掌,连扇了两扇,那女子几乎就晕了,扒光了她的衣服,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真的好美,又白又嫩,身材很哟西……他冲动起来,迫不及待地去脱自己的衣服,**是脱掉了,他的利器也是整装待发,他现在是伸着手臂要把身上的毛衣脱下来,毛衣还在遮着脑袋,感觉外面似乎有点动静。他心里暗骂:“八嘎呀,想来偷窥本将军的干活?不要钱的吗?”他刚想喝骂,却感觉到心口突然间痛得要命,似乎有人向他捅刀子,八嘎呀,向师团长捅刀子该当何罪?他很想把毛衣拉下来,看看谁这么大胆?但那一刀好狠、好准,好像把他的心脏都捅得破破的,也一下子把他的全身力气都捅得散散的,他心里暗叹:“我还没**表演耶,是情杀吗……难道是青木成一那王八蛋?”他很不甘心地软倒在地,没有声响,最后的感觉是有人很热情地扶住了他,然后轻轻地扔到一个角落……
**少女目睹了这杀人越货的一幕,她还没失去意识,能清楚地看见那房门是静悄悄地开了一条大缝,然后一个日本兵就极快地冲了过来,对着那可恶的日本军官捅出了一刀,然后便把他扶住,然后便把他扔到一边去了。然后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竭力地想挣扎着,但好像没**气了。她张开嘴想叫……不料一个大手却掩住了她的口,耳边有人轻声道:“别出声,我是中国人,我叫阿虎!”她惊恐地点点头,鼻子里却闻到他身上的浓郁的血腥味道,好恶心,有点反胃。
这时门外风雪声中,外面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有日本人的巡逻队过来了!那叫什么阿虎的人突然间伸出手来在她的大臂上轻轻地扭了一把,她失声惊叫起来:“啊……”他竟然还是不停手,又连扭了几下,只把她痛得啊啊惨叫连声,嗓音有点大,有点穿堂入室。但奇怪的是,她的叫声没引来日本人,反而那队巡逻队脚步更快了,还急急忙忙地巡出院子去了。怎么回事?
她不知道的是,那队巡逻队按习惯地在院子里巡逻,眼睛下的办公室兼卧室居然没人把守,什么的干活?带队的曹长眉头就是一皱,就要过去看个究竟。待听见房里面的动静,立即明白过来,将军的在办那个事!这可是很危险的,怪不得不见有卫兵,原来的……他有点惊慌,赶紧开路,有多快就多快,有多远就多远,将军的脾气早就是路人皆知了,危险的捏。
那少女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真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刀,把这个轻薄之徒狠狠捅上一下,疼痛使她彻底清醒了,她刚要喝骂,那叫什么阿虎的却又用臭手去堵她的嘴,这少女性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手张嘴一咬。阿虎吃痛,手一挥,那少女只觉嘴巴一咸,但给他震了一下,牙关松动,只得放脱了口。阿虎没生气,只是低声说了句:“千万不要出声!我是救你的……”
真的是中国人!说的是中国话!那少女惊魂初定,****,双手抱胸。便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嘶心裂肺的呼叫声:“参谋长……大佐……敌袭……”然后便是一阵枪声。顿时四周乱了起来,脚步声阵阵,人声在鼎沸,也不知有多少人冲进了这个大院子。
阿虎皱起眉头,他迅速地推开后窗,虚推出一条缝隙,冷风呼地钻了进来,那少女冻得连忙缩紧了身子,这时外面已传来阵阵脚步声,一堆人正朝这边涌来,还有人嘴里叫着:“将军……不好了……敌袭……”
阿虎迅速掏出两颗手雷,放到外面门坎下,然后快速地闪了回来,一手捂住那少女的嘴,把她抱下床来,往后一仰,躲倒在地上,然后往旁边一滚,滚进床底下,一边焦急地吩咐道:“你千万不要出声!”
那少女给他抱得结结实实,床底下又冷又黑,这个阿虎还一身的血腥味,她很惊慌,但见阿虎不像坏人,心中稍定。但裸的给人抱在怀里,还钻在床底下,她是又怕又羞,吓得不敢稍动。
只听外面传来焦急的呼叫声,然后便听有人把门推开了,推出一道冷风直钻到床底,她身子颤抖着往阿虎怀里靠了靠,外面全部是日本人,这人似乎是唯一的依靠了。便听外面阵阵惊呼,然后便传来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和惨叫声,接着便是涌来一股股浓浓的硝烟味道。呛得她便想打起喷啼,刚张开嘴,那阿虎却驾轻就熟地用他的嘴巴堵上了她的嘴,她更慌了,想挣扎,但阿虎却是把她揽得紧紧的,用他的嘴巴死死地把她的嘴堵住,拚着命不让她出声。黑暗中也能感觉到他是很焦急的,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肯定就会给日本人来个瓮中捉鳖了。渡过了恐慌期,那少女似乎也明白了此时的处境,不再挣扎了,嘴巴也任由阿虎啃来啃去。
不一会,烟雾弥漫中,火把光照亮了屋子,一堆人冲了进来,然后便是拆屋般的凄惨的嗥叫,很热闹,叫的叫,打枪的打枪,他们把那老日本军官搬了出去,有好几个还从窗口跳了出去,追击那该死的杀害师团长阁下的凶手,只是谁也没留意,或者没想到那两个正躲在这屋里的床底下,正嘴得不亦乐乎……
洞开的门窗,寒风阵阵,那少女冷得直发抖,阿虎悄悄地解开衣扣,把军服敞了开来,把她包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和着她,过了好久,她总算不再颤抖了,只是两个的嘴巴还是没有分开,偶尔还发出啧啧的水响。
日军的第四十师团部已经是彻底乱套了,一夜之间参谋长和师团长都给人捅了刀子,都死啦死啦的了,第四十师团的指挥机构都瘫痪了。伤了脚的第235联队的联队长仁科馨大佐以及炮兵联队的联队长白石久康大佐两个目前军中最高军衔的指挥官给请了过来,望着那裸的将军阁下的尸体,他们俩现在可都是一愣一愣的。
不会吧,玩个花姑娘都玩得玉碎了?这叫他们怎么说?向军司令官怎么报告?是如实报告说师团长阁下正在**奋战的时候给人捅了刀子?还是要说将军阁下在沙床征战的时候不幸玉得碎碎了?头痛的捏。
但是可以确定,第四十师团内部肯定混进来了支那人,他们趁将军卫队调离之际潜进了师团部,捅了参谋长的刀子,又趁师团长阁下准备征战沙床的时候也向他捅了刀子,而且带了那漂亮的花姑娘逃走了。
那花姑娘的很美丽,见过她的仁科馨大佐其实也很喜欢,但那是师团长和旅团长阁下的事,轮不上他,不过现在他心里暗暗庆幸,这女子很不祥的,谁碰谁死啦死啦的,不是吗?流口水的青木少将听说头都给支那人割了。准备霸王硬上弓的师团长现在也给人捅了刀子,而且一下就死掉了。嗯,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弯弓射大雕就给人捅死了罗,真的很亏。
这个花姑娘的不能碰,一碰就死!中国的红颜祸水呀!仁科馨大佐暗自告诫着自己。不过现在四十师团的指挥部给人端了,他心里有点难过,又有点兴奋,机会来了。军中现在就剩余三个大佐能接掌指挥权,龟川良夫大佐在外围,不能的回来。这白石久康大佐是个炮痴,除了**,人也有点含糊不清,不可能指挥大军,再说他的炮弹都没了,拿什么来跟他争?看来只有他来勉为其难了。他兴奋起来,立即传令向军司令部发报。
但电文还未念完,外面却传来隆隆的炮声,在镇里面遍地开花呀,有一二十门的迫击炮在齐发,仁科馨大佐吃了一惊,支那人进攻了!顾不得再念,便让人把他抬出去,他要回他的联队指挥部指挥作战。
白石久康大佐对这师团长和参谋长的尸体似乎也没多大兴趣,他只关心他的炮,关心师团长什么时候把炮弹给他?既然师团长死掉了,肯定也不会给他炮弹了。他也就失去了兴趣,匆匆带着人去守他的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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