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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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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枪响把阿飞从梦中惊醒,他一跃而起,一个虎趴伏在山顶朝下望去,却见那红衣女子正在慌里慌张地朝官道对面的山上爬,不过她手软脚软,上三步退二步的,爬了半天也不见她爬有多高。
官道上正有六个日本骑兵在策马奔腾,嘴里哟嗬连声,一边朝天放着枪,一边策骑冲了过来,嘴里呜里哇啦的,花姑娘、花姑娘的乱叫。看情形应该是日本人的巡逻队,他们一见到红衣女子,便成了发情公马一般,拚着老命地追了过来。
他们奔驰到了山脚,极速地跳下马来,留了两个在下面看着马匹,四个却奋勇地朝山上爬去,手脚很麻利,看得出是做惯这事的。那红衣女子似乎感觉到已无法幸免,便朝着侧边山崖挪去,看得出她是想到那边去跳崖。
一见到日本人,阿飞立即生起气来,他立即伸出枪管,砰的一枪把下面一个看马的小日本的脖子打穿了,又极快地开出第二枪,直接射进了另一个鬼子兵的头顶,那两个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是倒在了地上。
正在山上疾爬的四个鬼子兵都是吃了一惊,慌忙去取背上的枪准备还击。但正处于陡峭的山坡,转身没那么容易,有一个还失足往下滑。阿飞没客气,枪管伸直,一枪把那下滑的鬼子的后背穿了一个洞,把他“钉”在了山坡上。再开一枪击毙另一个正在找地方准备还击的小鬼子,直接命中了他的心脏部位。
另外两个鬼子动作都很灵敏,一个往侧边一窜一伏,趴到山坡上一块大石头的后面,可惜人长石短,那腿腿脚脚却是露在了石头外面。阿飞一枪便把的腿脖子打中,那鬼子疼得拚命地缩着脚,不料头顶却是不小心露了出去。阿飞再开一枪,直接把他的头爆掉了。
最后一个鬼子反应极快,枪一响,他立即抢先伏到这里唯一安全的地方,那是在山坡上高高凸起的一块大岩石的后面,他贴身而坐,来个打死也不露头。阿飞瞄了半天却见不到他的手手脚脚,他不甘心,死死地瞪着对面,一刻也不放松。
那红衣女子就在那鬼子的头顶,枪声把她吓坏了,人是软倒在地上,好一会儿她才爬了起来,一眼便见到了山坡下面,离她大约十丈远,蹲在一块大石后,战战兢兢的那个鬼子,又是吓了她一跳,一**又坐倒地上,她的指尖碰到了一块尖石,自然而然地捞了起来,顺手就地砸了下去。
那小鬼子吃了一惊,端起马枪,便朝她开了一枪,那女子啊的一声,胸部中弹,软软的瘫倒在山上。但她那块石头砸了下来,那小鬼子本能的反应,便是往旁边挪去,头顶也就露出了那么一点,瞄了半天的阿飞及时地扣动了扳机,一下子就把他的头骨射裂,鲜血和脑浆狂喷,那小鬼子的本能再次反应,弃枪双手按着头,蹦了起来,跳不了几跳,阿飞的一枪再次射来,直接穿进了他的太阳穴,结果了他的性命。
打死了六个小鬼子,阿飞立即飞奔下山,冲过山道,顺手把两个死鬼子劁了两劁,再爬上了对面,清理了另外四个小鬼子的尸体,他这才爬上山去,走到那红衣女子身边,她还是披头散发,胸口有一个血洞,红衣服上是湿了一片,应该流了不少血。
他伸手到那女子的鼻子底下,发现还有气。便是撕下她的一条裙幅,死死**了她的伤口。然后再滑了下来,在那些死鬼子的身上掏来掏去,没有找到伤药,无奈之下,他掏了他们身上的手雷,把手榴弹扔了,换成了手雷别在腰间。然后抱起那女子小心地下了山。
鬼子们骑来的马已跑散了四匹,但有两匹是给拴在一段枯树上没有走失。阿飞抱起那女子,上了一匹马直朝西而去。他不知道那边是什么地方?但既然鬼子骑兵是从东面来的,感觉就得往西面走。这女子受了重伤,好像得找间医院救治。当然最好是回到那靖安县城里,那边好像有间小医院,但他不懂路,只能一路往前了。
狂奔十几里地,依然是荒无人迹,阿飞心急之下,更是拚命地策骑往前飞奔。又飞驰了三里左右,环山间是一座小平原,阡陌纵横,田野上到处是枯萎的庄稼,靠北山的那边有一座破旧的小村庄,不过却只剩断墙败瓦,人迹是见不到一个,阿飞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危险得很,必须立即治疗。
策骑飞驰过去,却见村口有一个大土堆,应该是新近堆起来的,里面也不知埋的是什么?空气中还残留着腐败的气息,尸味甚浓。阿飞也没理会,只管驰进村庄,里面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屋,应该是给火烧过的。阿飞走了一圈,找了间稍为完整的房子,把那女子放在地下,然后满村乱跑,找到了一块木板、一个烂锅和几块破布,他跑到村前的小水沟,把抹布和锅洗干净,然后生起了火烧起了水。
他感觉那女的受伤很重,如果不早点把子弹头取出来,随时会死的。他虽然很讨厌**,但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掉呀。他模糊之中感觉他干过取子弹的活儿,好像不是太难,便是动起了手。
他先动手把这间房子的所有缝隙都封了起来,挡风挡雨。然后架起洗干净的床板,生起火煮好了水,割了那女子衣服上的布条,洗干净用水煮了煮,再把那女子放到床板上,**她的胸衣,把她整个胸膛都露出来,把血迹抹干,用热水消毒,刺刀在火上烤得**,轻轻地在伤口划动……
刺骨的疼痛让那女子就是在昏迷中也是痛叫起来,身子也在拚命地挣扎,阿飞用胳膊死死地把她的脖子压住,手上的刺刀却在搅动着,感觉撩到了一个硬物,他心里一喜,就凝神地挑了起来。
不料这时胳膊一痛,那女的是一口咬住他的胳膊,极为**,阿飞也闷哼一声,却不加理会,继续搅动,那女的狠咬一阵,便是放脱了嘴巴,无声无息了,看来又是昏晕过去。阿飞用刺刀轻轻拔动着,很小心地把那弹头往外拔,汗是如雨下,但成果还是有的,也不知努力了多久,终于那弹头叮的一声给他划拉到了地下。
现在那女子胸部全部是血,阿飞感觉发像要用火药消毒,便用牙咬脱一颗子弹,把火药洒在她的伤口上,用火一点,哧的一声,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又无声无息了。阿飞手忙脚乱地替她包扎起来伤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