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思道:“难道是……”
曾参道:“除此之外,绝无他人。”
二人相视而笑,能瞧见仙界白莲在人间重现,可不是莫大的福缘?这其中虽有种种疑惑,但只要天轻一出,自然便可一一解答。
就见那十三片莲瓣迅速合拢,高冠修士大喝一声,两道龙影法相同时探爪,向那莲瓣击去,想来是不肯让这莲瓣合拢了,诸修虽是大急,但体内法力难施,也只能眼睁睁地瞧两龙施法了。
但当两大法相探到莲瓣之时,一道紫电激射而出,将一金一黑两大法相的龙爪打得粉碎,这莲瓣瞧来柔弱之极,轻风可欺,哪知便是真龙之爪,也难以欺近其体。
但魇龙虽见法相受损,面上神情却并不吃惊。那白莲本是世间奇种,当年元极神火化三大神光,已是油尽灯枯。幸被世尊收进白莲之中,这才有元极仙子重现于世。世上常将元极仙子视为白莲,其实那白莲却是元极仙子重生之地,白莲与元极仙子虽是密不可分,却是二体。
而白莲既被世尊认可,视为元极仙子养魂之所,则这白莲防御力之强,自然是天下无双,莫说两大法相,就算是真龙在此,欲想破这白莲,也是枉然。
而魇龙以法相相试,不过是探其真伪罢了,此刻探明果然是仙庭白莲,魇龙的心情可想而知。
十三片莲瓣迅速合拢,那白莲这才算是重现于世。而在白莲合拢数息之后,那十三朵莲瓣又次第张开,莲中射出白光万道,谷中诸修皆是睁不开眼睛。
那白光柔和之极,又强大之极,就连强如魇龙者,在这白光照耀之下,也是难以瞧见身外三寸之物,但这白光虽是极其强大,却不损目力,不伤肉身。正所谓至强者莫过于白莲,而至和者也莫过于白莲了。
片刻后白光散尽,那白莲之中立着一名青衫女子,瞧其绝代风姿,笑意盈盈,不是云天轻又是谁?瞧其秀眉高挑,目蕴杀机,不是云天轻又是谁?
而瞧见云天轻重现于白莲之中,在座诸修无人惊讶,或因在那云天轻身化云烟之时,诸修已是隐隐觉察,此刻不过是证实了诸修心中所想罢了。
但瞧见云天轻目中杀机,诸修反倒愕然。
原以为云天轻重诞于白莲之中,好比是那元极仙子重生故事,那莲中仙子自然是慈悲无极,当为天下人楷模,哪知莲中仙子重现于世,心中却只想着杀人。
魇龙长叹道:“白莲,原来你是借我之手,重生于世,嘿嘿,当年因果种下,果然万劫难逃。”
云天轻道:“当初我被黑龙打碎莲瓣,心中杀机难抑,誓要诛杀黑龙,以报此仇。还是元极仙子百般劝解,这才令我暂抑杀心,许我以魇龙相替。那黑龙固然杀不得,但你既是黑龙恶息,留在世间又有什么好处,不如就做个好事,替那黑龙死一回。”
魇龙道:“若非是我,你也难以重生,怎地却反要杀我?”
云天轻笑道:“我之所以重生,是因元极仙子去世尊那里讨来一道生字灵符,那灵符遇龙则启。你刚才若不杀我,我自然绝无重生之可能,只可惜你心存侥幸,杀心不息,偏要再惹杀劫。”
魇龙叫道:“分明是你主动撞来,我不过是本能出手反抗罢了,却又如何怨得我。”
云天轻冷笑道:“你若是心存愧疚,自然再三避让,难道我以地仙境界就能伤到你不成?说来说去,皆是你凶悍成性,不肯给别人机会,那自己自然也没了机会了。”
魇龙听到这话,方才悔恨不已。说来这亦是元极仙子试人的手段了,自己没有识破元极仙子的玄机,只顾逞性妄为,这才没能通过考验。
那黄衫修士喝道:“白莲,你就算是仙庭异种,不过是草木之属,用来养魂保性倒也罢了,难道也会杀人的手段。”
云天轻道:“这位道友,劝你莫要相试,你虽是魇龙一分,却与黑龙无涉,你我之间原无仇怨,但你若敢向我动手,莫怪我出手无情。”
黄衫修士喝道:“虚言恫吓,分明色厉内荏。”双手同施龙诀一道,空中双刀如剪,就向云天轻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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