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经历不同,因此那煞气所出亦是不同,至于那几位狂性大发者,应该是煞气入脑,这才神智不清。这样的修士,就算是救回来也是无用了。
只见一名修士口中嘶吼不已,手举法剑,就向身边一名同伴斩去,那同伴同样煞气缠身,只好盘膝打坐,又哪里能施法抵御,被一剑斩中肩背,顿时鲜血长流。
也就是那动手者体力法力丧失大半,被斩者肉身功法不俗,这才算侥幸逃过性命,否则一剑斩来,此修定是丧命了。
按理那杀人者既然是狂性大发,毫无理智可言,黄帝自该举手诛杀,但黄帝细瞧此人,却是自己当年的一名部众,名叫常先。当年辅佐黄帝,立下功劳无数。黄帝其后虽是逊位修行,当年君臣之情犹在,又怎舍得亲手诛杀旧臣。
就在这时,一修银锤一柄,向空中祭去,口中道:“道友,你神智既失,又滥杀同伴,恕我不能相容。”那银锤疾落而去,在那常先头顶一击,常先顿时昏昏沉沉,倒在地上。
黄帝见常先被击得昏了过去,不怒反喜,诸修皆受煞气所苦,就连禹皇伏皇也只能勉强自保,不想阵中却有一人,竟不受煞气所苦。
黄帝凝目瞧去,原来那人竟是姬老祖,黄帝心中惊叹不已,暗道:“这才是真正大慈大悲之士,姬道友名满天下,但既受不煞气所苦,可见此生德行无愧于天。”
就见姬老祖持锤在阵中巡视,专击狂性大发之人。此锤瞧来沉重之极,但击中对手之时,那对手却是昏而不死。黄帝见了,也是暗暗称奇。
于是黄帝问道:“姬道友,你手中是何宝物,瞧来威能强大,无可抵御,却是击人而不死。”
姬老祖揖手道:“此宝名叫镇魂定神锤,专打体内元魂,不伤肉身。”
黄帝赞道:“姬道友所持二宝,一为檀童,专收对手法宝,二镇魂定神锤,击魂不受肉身,凡此二宝,皆是留有余地,道友心地慈悲,世人无及。”
姬老祖道:“但凡杀伐相争,往往皆是立场不同,一旦世移时易,立场若变,恩仇尽泯,当时若下杀手,日后难免痛悔,不若留有余地,方算是天地好生之德。”
黄帝道:“若有那极恶之人,难道也不该杀?”
姬老祖道:“便有极恶之人,在下若只是道听途说,怎能断他罪过?就算亲身所见,也未必就是眼见为实?不如且将那人压制住了,令其无法为恶,再作道理。但若是恃技杀人,一旦错杀了,那可就无可挽回了。”
黄帝点头道:“这也是你行事的理念,若是往日听闻,我自然要与你争辩,但以今日之事瞧来,姬道友却也做得好。”
姬老祖虽是海内第一修士,但其境界修为在海外修士当中,却也是泯然众人矣,但姬老祖今日力挽狂澜,自然名震天下,可谓福德金仙第一人。
这时索魔急施法诀,以阻止黒雾外泄,但哪里能止得住。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墨圣所设的三才阵虽小,就好比那大堤上的蚁穴一般,除非是犁庭扫穴,痛下杀气,否则那是无法阻止黒雾外泄的。
索魔急传音试,连下数道法旨,令山外魔修大军上前,务必要将墨圣的三才阵法打碎,以解燃眉之急。
魔修大军听闻,立时分出三路大军,前来攻阵,但因五龙镇魔山下地势崎岖,魔修大军如何能摆得开?冲进来两万魔修,已将山路塞得满满了。
那魔修无奈,正想从空中进逼,墨圣在阵中瞧见了,立时对林天弃道:“天弃速施天风,好令魔修在空中存身不牢。”
林天弃忙道:“谨遵法旨。”
林天弃将手中小旗一摇,阵主墨圣便来加持,只见平地里起了狂风一道,将空中魔修卷了去,顿时有数千魔修跌落尘埃,有那修为不足的,立时跌得粉碎,就算是境界高明者,也是跌了个头昏脑胀,皮开肉绽。
三才阵中这股狂风,就在空中吹拂不定,魔修想借空中这条路相逼,那已是绝无可能了。
魔修阵中指秀见魔修无法向前,转目向身后一名魔修道:“魔友,自大力魔神之后,我魔域再无英雄,今日山路狭小,施展不得。正是魔友大显身手之时。”
那魔修生得六尺长短,瞧来貌不惊人,诸修见指秀请此人出阵,皆是惊讶,若说分山开路,魔修之中有的是人才,为何偏让此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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