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忙将神剑交给秦忘舒,秦忘舒接剑在手,觉得却是无陌生,看来那剑魂不知被魔使施了何法,竟是沉睡不醒,难道刚才百般施法,这神剑也是不听使唤了。
他想了想,大声喝道:“玉童何在。”
话音既毕,正气堂玉童掠身而出,却冲着秦忘舒嚷道:“主人,你唤我出来也是无用,放着天尊菩萨在此,也难唤醒剑魂,我又能有多大手段。”
秦忘舒叱道:“厮杀之场,怎容你多言,速速住口,祭出那玉峰来供我动用。”
玉童吓得摇头,忙将玉峰祭出,却将一对双晴盯住魔龙,慈航,生怕这二人起意,要夺他玉峰,原来玉童平生最大的担心,便是怕有人夺了这玉峰,送回无量玉山之。
好能一个人逍遥惯了,你若让他立时返家,早晚聆听堂训,备受约束,那他是万万也不肯的。
这时秦忘舒执剑在手,用那锋刃在手一割,此剑锋利之极,秦忘舒又收起浑朴金光来,手立时被割开一线,一缕鲜血洒在剑刃之。
魔龙动容道:“大罗金仙之血,岂能有失?”
原来那修士鲜血珍贵之极,每一滴皆是天地菁华,不知要耗多少手段,吸纳多少天地灵气方能养成,一旦有失,一时间绝难弥补。是以被称之为精血。
算修士骨髓再度生出新血来,那也是白纸一张,绝无法力可言。且那新血混进精血之,精血纯度大减,那损失的法力,可不是一点半点,甚至有修士因损失数滴精血,而使境界下降者。
秦忘舒既修成大罗金仙境界,精血之纯,更是无可估量,若有新血生出混杂,这损失实不知要修多少年方能弥补。
秦忘舒道:“天尊有所不知,这神剑之,既蕴我一丝精血,若非此法,也难唤醒剑魂。至于精血之失,有玉峰伴我,想来无妨。”
他将一只手遥遥探向玉峰,稍稍动念,便有无尽灵息汇来,同时全身动用法诀,封住四肢百骸,不令新血生出,这是不损修为,不降境界的办法之一了。
只不过此法世人皆是不知,乃是秦忘舒的本来玄承。便是魔龙慈航,也不曾修过秦忘舒的封髓之术。
魔龙见秦忘舒胸有成竹,却还是道:“道友小心了。”
也许能时神剑已滴了三滴精血,那精血颜色赤红,却是略带金光,这是因为秦忘舒修成凤火,精血自然与众不同。这三滴精血,那数十道凤火还强百倍,想来必是蚀铁化金,直若等闲了。
那神剑被秦忘舒三滴精血点染,纵是百炼神兵,也是承受不住了,听得“嗤”然有声,那剑身裂开数道细纹,三滴精血缓缓没进剑身之。
等到三滴精血完全消失,秦忘舒伸手在精血没入处一抹,那剑身好似被烈焰重新锻过,自然细纹不显,复又是平平如镜。
这一手凤火锻噐的工夫,倒也是令人耳目一新,不过瞧在魔龙与慈航这两位大方家眼,也只是技法出新而已,瞧来也只是一笑。
这时域魔使知道大限将至,正在那域左冲右突,慈航笑道:“魔使,你也莫要徒劳挣扎,此法为佛祖所传,名为金刚圈,最能揭束至虚之体,你若想突破此圈,最好先修出一具道体来。”
那魔使若能修出道体,魔我何存,天地间也只能有一个魔我罢了,因此让魔使修出道体,那是绝无可能之事,慈航只这一句话,便让魔使万念皆消了。
三滴精血入了神剑之后,神剑仍是毫无动静,秦忘舒暗道:“难道三滴精血犹是不足?这剑魂却也睡得极沉。”
但若是再来割腕捐鲜,怕封髓法诀难以压制,一旦再生新血来,好不容易修成的大罗金境界,说不定便会沉沦,而境界沉沦容易,再想重登高峰,则是极难了。
但今日若不能唤醒剑魂,岂不是前功尽弃,那魔使一旦突围而去,实不知要再花费怎样精力,方能将其镇压。
正在左右为难之时,手神剑微微一颤,秦忘舒心虽是欢喜,却也是心悸不已,急忙动用禅识去探,便觉得神剑之,有道异样灵气流动不休,再瞧那剑身,那青光之,好似抹了道牛油,瞧来好不滑润妖艳。
猛然间剑身一阵大动,青光大盛,照得秦忘舒双目难睁,好在禅识不受强光影响,自然能清清楚楚地瞧见青光的一道影子。
原来是位三尺童子,正睁开惺松睡眼,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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