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笑道:“这么说来,二哥你也是赚了不少啊。”
曹跃哈哈一笑道:“可惜我现在还没看到钱啊。”
冉东忍不住笑说:“没事儿,左右不过是陪嫁过来的嫁妆。”
曹跃瞪了他一眼,众人放声大笑,金玉贵捋着胡子说:“说的是,这纳兰姑娘虽然以一介女流身份做成如此之大的事业,然而却依旧孓然一身,只等一人。要我说,主公你什么时候去派人提亲,别让人姑娘等得太久了,现在已经是老姑娘了,将来就变成老太婆了。”
“害人不浅呢。”李宁摇头道。
曹跃苦笑道:“这都哪跟哪啊,我跟她……”
“二哥你不用解释,你一定是说,人太优秀惹人也是过错是吧?哈哈哈……”何顺揶揄道,大家私下里会叫曹跃为二哥,但是在外人面前会叫曹跃为主公,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维护曹跃的尊严,王宇就曾经私下里对大家说,如果他们这些曹跃亲近的人每天在曹跃面前大呼小叫没大没小,被人一定不会遵从曹跃,这个西北系也就没有所谓的根基。让人尊重,就要建立一个秩序,尽管曹跃本人并不是那种非常爱排场爱面子好大喜功喜欢别人跪在他脚下的人,可作为亲信们,绝对要维护曹跃的尊严。
这也造成了曹跃在众人心中的爱戴程度,私下里老兄弟们相聚的时候,大家自动的放下了身份,而在外面的公开场合,所有人又戴上了身份证。这难得的相聚时刻,大家才开一开曹跃的小玩笑,否则哪有这样的机会。
金玉贵说道:“主公,我说的都是实话,纳兰姑娘等了你这么久,肯定还会等下去,唉……我妻子也破的纳兰姑娘照顾,她们两人情同姐妹,她说,纳兰姑娘一直对主公念念不忘,便是有男子出现,她也会将别人与你比较一番。”
“得了,得了,越说越没有边际了。”曹跃道,“对了,文绮姑娘呢?”
金玉贵道:“自从大军离开陕西之后,石桥军营就逐渐被弃用,军官家属也陆续搬到了城里,文绮姑娘和她父亲的豆腐店生意越来越不好。纳兰姑娘心细如发,便将文绮和吴老汉一家家人从石桥接到了西安城里,就住在纳兰姑娘不远处,两家时尺动。两年前发生了一件事,那哥老会的大当家看上了文绮姑娘,硬生生要娶她。结果纳兰姑娘居然带着一群人,直接杀到了哥老会,将那哥老会的会堂砸个稀巴烂,让大当家卢力从此之后滚出西北。那卢力还不信,岂料到纳兰姑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那哥老会三天两头被砸,哥老会的人不断被抓。”
这时候孙浩志忍不住笑说:“那是因为纳兰姑娘答应给我们陕西警察厅资助三年的警服武装带和警帽皮靴,要知道这可是多么大一笔钱,我算过,最起码价值十万两银子,三年十万两银子,我们陕西警察厅可没有这么多钱添置物件。”
“好么,合着你们收保护费了。”李宁道。
孙浩志忙说:“不是,不是,不过呢人家给警厅捐了这么一笔,咱们总不能坐视不理吧,再者说,还有曹二哥的面子,也不能让人惹得曹二哥不痛快。”
众人忍住不笑,曹跃叹气道:“好吧,我面子足够大。”
金玉贵继续说道:“哥老会的人受不过,便求饶去了,但是纳兰姑娘可不是好说话的人,直接告诉他们哥老会以后再也不许碰她的人和她的生意,但凡有哥老会的人出现骚扰,她就直接弄死,那卢力只能灰溜溜走了,据说回了四川。而文绮姑娘也没有再受人欺负了,和吴老汉两人一起从操就业,开启了豆腐坊,但是生意不怎么好,干了一年勉强度日,家里的几个弟弟长大了,该读书了,用度也花得多了,吴老汉所幸就让文绮姑娘求一求纳兰晴,在厂子里工作。纳兰晴便将文绮姑娘留在身边做了助理,还资助他的弟弟们去学校里学习,都是新学堂,不是私塾,说将来考去西北大学堂。”
曹跃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大家过得都不错,之后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时间晚了大家也就回去了。金玉贵住在曹跃家里,两人又一次促夜长谈,说的是西北如今的发展。四年没有回到西北看看了,也不知道那里发展的如何了。
金玉贵介绍说西北其实发展没有当初曹跃在西北那几年的发展那么快了,也许是因为曹跃将重心都放在了京师,反倒忽略了西北的持续投入,不过当初发展的几个重点项目还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以西安为中心的四条铁路也已经建设完毕,最晚明年从西安能够直接坐车到达河南郑县(今郑州),然后转卢汉铁路来北京。
一想到全国的铁路交通网建成之后的壮举,曹跃忍不住高兴起来,笑说:“建好了,我就坐火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