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陈荷香有点迷茫,不过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左相府的大门的她,突然听到她可以到门口去,感觉新鲜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她连忙站了起来,笑着问,“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沸腾,但是陈荷香还没有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觉得一定是有事情发生,才来叫她。
果然,御林军没有隐瞒的说,“京兆府尹衙门,有人状告你,府尹大人派人来带你去问案,你走一趟去吧。”
有人告她?
谁?
陈荷香感觉有点不太妙,立刻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荷包,里面装着一些碎银子,她直接塞给御林军,笑着问,“不知道是哪位贵人要告我啊?告我什么?”
御林军也不是清廉的一毛不收的,看陈荷香上道,也就没有隐瞒,把荷包受了起来,在手里掂量掂量,淡淡的说,“是孟郡主要告你,具体告你什么,就不清楚了,顾爵西奉皇上口谕亲自来押你去京兆府尹衙门。”
顾爵西亲自来押着她去京兆府衙?
孟碟仙告她?
告她什么?
没看到她已经连左相府的大门都不能迈出一步,连跟孟碟仙碰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让她要告自己?
陈荷香非常的不明白,同时心里萌生一股来着不善的意识,脚步一顿,就不想再继续前往。
御林军走了几步,看陈荷香没有跟上来,停了下来,顿时不乐意,“快点走,顾爵爷还等着,去晚了,我们可吃罪不起。”
御林军往回走了几步,干脆直接拖着押着她往门口走。
陈荷香无法,只好请两个御林军放手,她自己走路。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陈荷香有任何的后路,或者选择的余地,只有硬着头皮出去再说。
看着远去三人,陈颖颖如释重负的同时,重重的吐出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咩有的那么木然,变得生动了一些。
脑子里不由就想到了大姐孟碟仙,当时若是她再聪明一点,会选择一点,是不是就会一切不一样,就算大姐孟碟仙不待见她,也不会像娘亲这样每一天的怒骂折磨她吧?
远去的陈荷香,没过多久,就随着御林军来到了门口。
门口处两个衙役站着,最前面站着一个玉树临风,却气质偏冷的男子,男子眉毛粗厚如山,给整个妖冶般美丽的脸庞带来了一丝冷硬的男人味。
陈荷香顿了下,随即弯身,“见过孟爵爷。”
“走吧。”顾爵西连回礼都懒得给她,看见她,根本连多看一眼都没有,挥挥手,就让两个衙役上前压住陈荷香,坐上马车前往京兆府尹。
陈荷香嘴角抽了抽,心里愈发肯定事情不好。
可是她一时真是想不到孟碟仙会告他什么?
坐上马车后,咋么也想不通,心里像是猫爪一样,突然就想到了马车外坐着的两个衙役。
御林军不知道,顾爵西不搭理她,都没有关系,这两个衙役一定知道所谓何事,孟碟仙到底是要告她什么吧?
眼珠子一转,陈荷香媚笑着,往门外的两个衙役那里凑了凑,柔和娇媚的声音,让人心一软,几乎要酥掉了。
“外面那么热,不如两位到马车里歇息吧,这里面空间地方大,坐起来比较舒服,肯定比外面的好。”
两个衙役早就热的满头大汗了,可是让他们坐进马车里,那样陈荷香不会觉得对清誉有损吗?
互看一眼,两人都觉得陈荷香脑子是不是不太正常,难道被休掉的姨娘,都会变的疯狂或者满不在意什么。
这天的确是太热了点,陈荷香都不在乎,他们俩在乎什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两个衙役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身子一转,坐进马车里面。
陈荷香眼眸深处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然后也回身做了进去。
一辆马车,陈荷香坐在最里面的正中央,两个衙役侧面一人坐了一面。
马车平稳的跑着,陈荷香轻轻的挥动了下手里的帕子,一股香气在马车里飘逸。
陈荷香再次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荷包,塞给压抑,笑着问,“不知两位能否告知孟郡主状告我什么呢?”
两个衙役有点惊讶,马上又变得恍然大悟,怪不得陈荷香这么好心要他们俩进来马车坐,原来是要收买他们俩,探听消息。
该不该说?
两个衙役再次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不妥,然后直接说,“到了府衙你自然就知道了,马上就快要到地方了。”
说着,两个衙役把荷包推回去,要归还陈荷香。
陈荷香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有点恼怒同时手一伸,捏住自己的领口,“你们说,我要是把自己的衣服扯破,然后大声嚷嚷你们非礼,到府尹大人面前告你们两个一状,府尹大人会怎么办?京都看案件审理的百姓会怎么看?”
“你。”两个衙役吃惊,气的说不出下面的话。
这个女人根本是在收买加威胁,逼迫他们两个人屈服,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