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思歹毒的女人,怪不得孟郡主要状告她。
两个衙役后知后觉的在心里腹谤,面上也毫不留情的骂道,“你这个心思恶毒的女人,敢设计逼迫我们二人?”
“我就是逼了,怎么样?要不要配合?”陈荷香手扯着领口,用力往下扯,若是再用一下力,那领口就有被撕裂的可能。
两个衙役被吓了一跳,知道陈荷香不是说着玩的,这疯女人真的敢毁了自己的名节,然后给他们俩头上面扣上屎盆子。
算了,反正到了府衙陈荷香就会知道,那么早一点告诉她也无妨吧。
两个衙役受制于陈荷香,只好把孟碟仙状告陈荷香的罪名说了出来。
陈荷香大惊失色。
怎么会?
孟燕青有多么重视这些陪嫁之物她再清楚不过,怎么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告诉孟碟仙,他想无限制的多霸占几年是几年。
孟燕青这个心思,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所以,她才有恃无恐的拿走了小金库里所有的东西,拿走了钱庄的50万两银票,还又收了近些时日的盈余。
她笃定孟燕青会吃了哑巴亏,为了他的官位,为了多霸占这些财务几年,孟燕青都不可告官,也不可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孟碟仙这个正主更是怕她知道还来不及。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
孟碟仙竟然全部知道,还一纸诉状把她告到了京兆府尹!
这可怎么整?
她爹不在,左相府被圈禁,京兆府尹根本不可能会为她说话,形势有点很不妙。
陈荷香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不行,这个对质她不能去。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冷冷的瞥了下嘴说,“简直是胡说八道,孟碟仙根本就是污蔑我,看我到了京兆府衙怎么拆穿她?”
两个衙役不吭声,默默的互看一眼,然后同时往后退,“那就请你好好坐着,我们到马车外面,一会儿到了叫你。”
说着就退出了马车,衣服生怕她再出什么歪招的摸样。
陈荷香在心里鄙夷的一笑,然后脸一皱,痛苦的捂住肚子,“哎吆,我的肚子,好疼,不行,我要下马车出恭,忍不住了,快点停车。”
两个衙役才退出去,马车门还没有关上,就看到陈荷香嚷嚷着,坐都坐不稳,身子往马车的地面上栽倒。
下意识的,衙役伸手扶了陈荷香一把,让她平稳的跌下马车地面地上,不至于摔着。
“快点,停车,让我去出恭,实在忍不住了,肚子好痛。”
陈荷香哀嚎着,一只手捏住扶着她胳膊的衙役的手腕。
那力道很大,的确像是受到什么严重的刺激,在激烈的疼痛下才会做出的反应。
衙役把她扶起来,让车夫停车。
车夫鞭子一样,随即片刻就停了下来。
陈荷香似乎是疼极了,才片刻的功夫就额头布满了汗珠,两份衙役赶紧扶着她下马车,让她去出恭,速去速回。
此时马车走到了京都大道的拐角,这里正好有一家客栈,客栈里是提供住宿的地方,一般这里面也都有茅厕。
两个衙役上前跟老板说了一下,老板是开店做生意的,也不想得罪当官的,更不想得罪衙门里的小鬼,于是笑呵呵的指指方向,让陈荷香去出恭。
两个衙役就站在客栈门口等。这间客栈他们俩已经打听清楚了,没有后门,所有的人都从这正门出入,所以他们俩就安心在这里等就行了。
可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也不见陈荷香出来,两个人呢有点狐疑的往茅厕的方向看了看。
一个人继续守在门口,一个人去茅厕那里查看。
茅厕是独立的,看着还算干净,正好这时有一个住店的女客从这边过,衙役连忙请女客进去看看,茅厕里面是不是还有人。
女客询问了下原因,明白后,也就表示愿意帮忙,随即进去。
很快女客就出来了,两手一摊,“一个人没有。”
没有人?
跑了?
衙役脸色一变,立刻跑去找老板。
老板也惊了,连忙招呼店里面的小厮赶紧去帮忙找人,谁知道忙活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人。
这下子两个衙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