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声,差一点令乾优心魂失守,我的天啊,这么个天下第一的美人,如此娇娆的姿态与那柔婉的声音,什么男人会受得了啊,乾优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脑袋摇晃了一下,又连忙继续用功治疗。
从乾优那通红的脸庞与那一下停顿与晃脑,冬梅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把一丝头发咬在嘴里,低着头,红着脸,使劲忍住这极度舒服带来的快感,这不叫出声来的极度舒服,真是一种快乐的折磨。
半个小时后,冬梅脚底下溢出一些臭味的黑泥来,脚底的伤口全好了,并脱了一层极薄的皮来。乾优停了下来。抬头看到冬梅脸紫红紫红的,满脸是细细的汗珠,突然眼开大眼睛不舍地看着乾优的双手。
乾优把冬梅脚上产生的污物洗掉后,把她的小脚往上一抬,顺手掐了一把冬梅的脸蛋,“屋里又没有别人,强忍着干嘛,就叫出声来怕什么啊,忍得脸跟个紫茄子似的,本来舒服的,非弄得跟很难受似的。”
“谁像紫茄子了,非得说出来啊,坏哥哥,下回我还不忍了呢,呀,怎么这么臭啊,刚洗完脚的手,就掐人家脸蛋,什么破哥哥啊!”冬梅起身举着粉拳就要打乾优,一不小心脚又沾在了地上。
“刚给你洗好,就又踩在地了,你个臭丫头。”乾优又回过来,又在冬梅的另一边脸上掐了一下,又快速把她的脚匆匆洗了一把。
冬梅一气,一抬脚,把小脚丫踩在了乾优的脸上,乾优的脸上也全是洗脚水了,冬梅咯咯地笑了起来,感觉脚不疼了,又把自己的小脚丫搬起来看了看,“啊,看来,老神仙真的是你啊,脚上的伤这么快就全好了,而且更光滑了,太神奇了吧。”冬梅照着乾优的脸上亲了一口,“哇!有点臭啊,你的脸。”冬梅急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红唇。
“谁的脸臭啊,那是你的脚已又伐毛洗髓了,要不然能那么光溜嘛!”
“真的呀,又洗毛伐髓了,我说的嘛,那得好好洗洗。”冬梅兴奋地说道。
“我现在就再打一盆水来,说你聪明吧,可总是记不清,还洗毛……”
“啊,你个大破哥哥,不许纠正!”冬梅的脸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