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北端这个暗道,是自己挖的,他表面上很是悠闲,但晚上自己利用功力挖了近10公里远的暗道,此人心机之深,狡兔三窟,自保能力无人能敌啊,就连他的夫与与儿子都不知道这个密道。
列家的所有保卫一看是红阶高手,哪还敢动手阻拦啊,任由四人踏入了族长大宅院,五人刚一落地,迎面碰上了从列北端屋里跳出来的列长空。
“他是列北端的大儿子,抓住他。”列明月急忙说道。
管德辽控手把列长空抓过来,列长空虽是蓝阶颠峰,但根本不敢还手,任由他抓去。
“列长空,快说,列北端在哪里?”列明月厉声问道。
“不知道啊,听说您们来了,我赶紧来通报,但他不见了。”
“刚才,列北端在不在这里?”管德辽看向两个瑟瑟发抖的丫鬟。
“在这里,不过刚才去了卧室,就不见了。”一个丫鬟颤抖地说道。
“我知道这里的暗道。”列明月来到了床边,在一个屋角画像后按了一下,火炕中间出现了一个通道口。
“我去追赶他,你们抓紧清理其他人。”管仲良手中掣剑,钻入了地道,快速地向地道深处追去。
列明月派人召集列家南枝一脉及以前对列南齐忠诚之武者,开始对这两个月猖狂嚣张的列家北枝一脉进行围剿清洗,而她自己则带着管德辽赶紧往家中赶,可快到家时,听到家里传出哭声一片,她心中一沉,感到不妙,腿有些发软,那些个看管她家的卫士早跑没影了。
循着哭声,来到了东面的卧室里,却看见了两个大床上,摆着两个蒙着白布的尸体,是列南直与列南正二人,没能支撑到列明月的回来,一天也没坚持到,列南齐也是精神不佳摇摇欲坠地坐在椅子上默然垂泪,一群丫鬟、婆子们在一边垂首哭着。
列明月拉着管德辽跪在了列南直的面前,放声痛哭起来,虽然列德辽不太待见其父,但见死者是自己的父亲,不可割舍的亲情,令他痛心不已,一种疯狂的情绪瞬间占据了大脑,他冲父亲磕了三个头,猛然起身,两眼冒火,提剑冲了出来,直奔列家祠堂。列明月连忙跟了出来,急忙跟着追去。
祠堂的大院里,列家南枝一脉的人在两大红阶武者的威助下,迅速缉拿了列北端一枝六十多口,包括列北端的两个儿子,三个孙子,三个孙女,列北端的老婆、两个儿媳妇、四个孙媳妇、二个孙女婿,三个重孙,三个重孙女,还有列北端叔伯几小枝的家的人口,刚集中到大院之内。还未准备研究如何发落呢,忽见管德辽两眼通红,一脸怒色,一下子冲进了列北端一枝的人群里,挥剑就砍,剑光闪闪,顷刻间三颗人头飞起,鲜血迸溅。惊呼声与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管仲舒一看不好,红光一闪,来到正在屠杀的管德辽身后,一指点中他的后心,令其动弹不得,把他从人群中拎了出来,大喝一声:“管德辽,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你们挨杀千刀的,你们这帮刽子手,把我们都杀了吧……啊!”曾经多次冷嘲热讽、言语戾厉的列北端的两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孙女话未说完,她们的人头落地,列明月蓝光一闪,又纵出人群,咬牙切齿地掏出手帕擦着宝剑上的鲜血。
望着两了儿子、一个孙子、二个孙女横尸当场,列北端的老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晕了过去,列北端一家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叫骂声不绝于耳,而很多围观的其他列族人更是心中骇然变色。
“列明月太心狠手辣了,蛇蝎心肠啊!”
“可不是呗,列家目前的惨况都是她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