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抖威风了,没记得自己臭不可闻的时候了。”
“这种狠人,就得让列北端这种恶人收拾。”
“列北端也不是什么好鸟,给列南直与列南正两人下毒。”
“南、北两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列族人让他们掌权,真的是眼睛瞎了。”
……
众人的议论声传入了当场两位红阶高手的耳里,二人皱起眉头。
管德辽一见,怕激起愤怒,又怕得罪两位红阶高手,于是高声带着哭腔说道:“各位族人,非是我心肠狠辣,而是,列北端用毒药害死了我的爹爹与叔叔,还给列南齐叔叔一家人残羹剩饭,列南齐叔叔几乎被饿死了,他们都是些歹毒之人,刚才见到我父亲及叔叔死的凄惨,这才痛下杀手,以祭奠他们的亡灵。列北端其他的族人,我们会从宽处理的。”
原来是这样啊,管仲舒给管德辽解开了穴道,轻声说道:“那也有些激进了,后面的事情一定要理智处理,武者之心,绝不只是杀戮,要顺了民心才是。”
“是,弟子受教,一定听从您老的教导。”
一道红光闪在管德辽的身前,“怎么回事啊,死了这么多人?列北端绝对不是跑向了北方,我追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有。”管仲良返回问道。
管德辽连忙把悲伤及情志过渡,愤而杀人的情况给管仲良说了一遍,同时感到列北端太过狡猾。
“嗯,情有可原,那两个女的怎么回事?”管仲良语气不善地问道。
“是我所杀的。”列明月赶紧跪倒在管仲良面前,但一种长期的怨愤终于一吐为快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这又是为什么?”管仲良两眼一眯,生冷地问道。
列明月赶紧把二人这两个月来如何嘲笑、羞辱、谩骂她家人的事说了一遍。
“嗯,这也情有可原,我生平最恨长舌、毒舌妇的,不过嘛,杀掉还是有点过了,既然做了,无法挽回,下不为例!”管仲良眉头一展地说道。
“好了,管德辽,这里的事情你接着办吧,但是,不允许再死人了,‘唯宽可以容人,唯厚可心载物’,差不多就行了,走,咱们哥三个先去休息。”管仲斗说道。
“是,我这就安排列家人好生侍候您们,列德辉,你领人伺服好三位大人。”管德辽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