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睁大了双眼,高兴万分,“哎呀,my god,my dear,你太能干了。你太了不起了。”邬梅激动地站了起来,走到银阙良的身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下亲了一口。
那个银少银物德热切地问道:“爸,你那一个手指头代表多少啊。”
“你不用问了,反正比以前多了,你好好学习,学业有成时,准备做我的接班人就是了。”银阙良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突然,四人听到了门闩被打开的声音,刚一回头,门开了,一道飞快的残影闪过,一个人坐在了餐桌边,黑袍加身,黑色面具,手中抱着五岁的萌萌的银玲,正眼神悠然地看着其他三人,并用手一挥,开着的餐厅门再次关上,并从内插好。
“华府金屋,锦衣玉食,四个人吃二十多道菜,好生活啊。”乾优看到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奢侈饮料。想到小豆子买的一桌子认为很好吃的东西,颇有一番不平的感慨。
“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什么人?”银阙良惊恐地看着来人。
“您不要伤着孩子,请把孩子给我。”邬梅颤抖着伸出双手。
“好吧,把她抱好,这小女孩很漂亮啊,先去隔壁一下,不要报卫,否则动起手来,可能会伤害着孩子,我同这爷俩说两句话就走。”黑袍人嘶哑地说道。并把银玲递给了邬梅。
银物德一见这黑袍人,内心充满了恐惧,他知道他做的坏事报应来了,两腿打颤,脸色发白,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你好啊,银少,我们又见面了,我这次是代表贫苦孩子向你讨债来了,欠了多少,赶紧列个表,逐家挨户地还回去吧,记住,三日内还完。”
“你是说他?是不是搞错了?他还是个孩子,我们家也不缺钱,怎么会欠别人的钱呢,别人只有欠我们家钱的份。”银阙良惊愕地看着黑袍人问道。
“不要问我,你应该问他,我不知道你一天都在忙什么,对自己的孩子都不了解,你肯定不是一名合格的父亲了,把挣钱放在了第一位,那么,你失去的,可能也是第一位——你的儿子的品德的丧失!他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但是银少很清楚。”黑袍人轻视地一笑道。
“说,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人家找上门来。”银阙良冲着银物德喊道。
“我什么也没做,我真的……,啊!”不想承认的银物德的门牙被一粒花生米打飞进嘴里,鲜血涮地溢满了一嘴。
“好好说话,再不老实,我不介意把你的牙全部打掉。”黑袍人手里又掀起一把花生米来,眯着凌厉的眼睛,嘶哑地说道。
“这位先生,不要动怒,有可能真的不是他做的,你……”看到乾优那疹人的目光,银阙良不敢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