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打了,我说,我不记得抢了多少了,估计有五、六万吧,可我们全花了啊。”银物德捂着嘴巴,恐惧而含糊地说道。
“你,你个孽障啊,家里少你吃的、用的吗?你还要出去抢,你……”银阙良气得脸红脖粗、气噎喉干,差点说不出话来。
“别总说孩子,子不教,父之过,你们夫妻俩个要不是扎进钱眼里,一心捞钱,忘德背义,孩子何至于此,只有饫甘餍肥之家,才能产锦衣纨绔之徒。最先受惩戒教育的反而应是你。这是两份合同,和一个玉雕,价值两亿,签了吧。”乾优向黑袍内一掏,两份合同与一个猫戏蝴蝶的玉雕落在了饭桌之上。
“这、这,大侠,我没有两个亿啊,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上这个数啊。”银阙良哭丧着脸说道。
“那好吧,我换一个,一个亿,把这个签了吧。不要再拒绝这个了,否则,我就废了你这个坏蛋儿子。”乾优把原来的玉雕及合同揣回怀里,又掏出一个水晶帆船,和两份合同。
银阙良苦瓜着脸,现出把心头肉给剜去的痛苦表情,这刚庆祝自己账户上有了一亿的财产,还没捂热乎呢,就给了别人,就如同千辛万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宝贝,一下子让别人拿走了一般。他痛苦地请求道:“能不能少点儿,我这手头有些紧啊。”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乾优用严厉眼光看了他一眼,手中掂起了一颗花生米。
“我签,我签,我现在就给您转账。”银阙良心痛得要滴出血来,他咬着牙,憋着胸闷,把字签了,并按着合同的账号,给乾优转了过去。
手机一响,黄金万两,乾优扫了一眼手机,见到了账,站起身来,说道:“别那么苦瓜着脸,我这雕刻可是很值钱的,这是给你个机会,希望你能够腾出时间来,扶德匡义,教子育女,切莫给社会弄一个垃圾渣滓,危害一方,否则,我会代替受害的人民予以铲除!”
这父子俩个汗水湿透了衣服,正在内心打颤之时,一道残影一晃,黑袍人不见了身影。
银阙良吓得魂动神散,这是什么人啊,传说中的来无影、去无踪的大侠,惩恶扬善,除不义富,扶正气贫啊,自己的挣的钱,多多少少还不算正道,看来,亏心事不能做啊。否则,历尽丧德毁义的钻营,到头来,就是一场空啊,同时,他更恨自己的养的这个败家儿子。
“你这几年都做了什么?你就是我们家的克星,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从今以后,你不会有一分钱了,上学带饭,再胆敢去抢劫,你就在牢狱中度过你的一生吧,真是气死我了。”银阙良对着自己的儿子咆哮着。
银阙良因自己儿子的不良与一亿资产的丧失,病了近半个月,精神头才算恢复。
同样,乾优去了另外四个纨绔子弟的家里,但那些人相比银家还是差点,总共收集了4000万元,算是对这四个家庭进行了教育,乾优也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式进行了合理合度地惩戒。
乾优盘算了拥有这十亿多的资产,制定了一个扶贫计划,明年适时实施吧,这点钱也只能够几年的开销。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