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冷哼一声：“现在的联调局可怜到这种程度了？利用一个女孩……”</p>

“但是姜澜的努力恐怕不会成功，因为目前为止，唯一允许那个女孩成为中国人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这里为她找到一个领养人。”</p>

“姜澜自己并没有领养资格，因为他未婚。”</p>

黑客叹了口气：“要是他赶在三天时间的遣返期限之前结婚，姜澜就可以成功，不然的话……”</p>

卫清摇摇头：“我想让那个女孩留下来。”</p>

黑客犹豫了一下。</p>

他的第一反应是反对，但却觉得说不出口。</p>

谁都看得出来，现在的中国比女孩的故乡强出无数倍：她在故乡被人强行带着非法入境，作为威胁无辜者的工具。</p>

“要是你愿意和姜澜结婚，那问题就解决了。”</p>

约翰·盖茨忍不住笑了起来。</p>

谁都看得出来，姜澜对于任何一个女子而言都是那种愿意带回家的人，嫁给他未尝不可，卫清这个事业心过分旺盛的人也许从未显露出对爱情的兴趣，但她没能掩饰自己对姜澜的好感。</p>

“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p>

“那确实是个问题。”</p>

然后突然，一个声音插入了这场对话。</p>

“我会收养那个女孩，她叫什么？”</p>

在房间里的三个人都站了起来。</p>

“午安，教授。”</p>

“午安，约翰，清，杰克。”</p>

那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中年人，棕发，蓝眼，留着仔细打理过的胡子，坐在一个古董办公桌前，脸上带着安稳自持又令人信服的神情。</p>

“老实说，我并不建议您收养爱丽丝，那大概是个毫无亮点可言的普通女孩，考虑到她被骗的经历，甚至很有可能算不上聪明。”</p>

“只有对我的学生，我才会要求他们杰出，你就是最杰出的那个，约翰。至于子女，平凡并不是贬义词，那才是正常状态，这世界上有多少父母能有你父母的幸运，拥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子女呢？”</p>

“但我们的计划……”</p>

“既然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情，那一个女孩会害怕我吗？”</p>

黑客无奈地笑笑：“好吧，我只是不太愿意给姜澜帮忙，我还挺讨厌他的。”</p>

“之后我们的计划成功之前，姜澜都会是最大的阻碍，不过无所谓，我们和他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事情，没必要因此心生敌意。”</p>

“毕竟我们最终还是会成功的，不是吗。”</p>

约翰·盖茨摇摇头：“联调局所做的事情让我非常失望，我从没想过，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p>

教授无声地叹了口气：“我会警告联调局，他们已经令合众国民众失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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