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我有刻意打听过，程将军始终没查到线索，而他又公务繁忙，实在腾不出多少精力工夫继续查，也查不出异常，只得放弃。”</p>

方係师太说着微微抿唇。</p>

“而我那时其实有想过偷偷递消息出去给程将军，可我每次还没做成，就被派人盯着我的圣上给发现了。几次都没成，圣上遣退我身边的宫人，我再也见不到外人。”</p>

“甚至圣上还命人将你带走，威胁我要是再做下去，不保证你的安危，我怕你出事，也只能放弃。”</p>

话落，方係师太歉意的看着程南枝。</p>

“很抱歉，我当时能做的实在有限，也实在想不出办法让程将军知道丁点风声。”</p>

程南枝听的心情很沉重。她摇头，“您做的已经够多了，不需要说抱歉。师太，我今日也要感谢您愿意将这些告知于我。”</p>

“你不必谢，这是我早就该做的。”方係师太道，“这些事猫埋在我心中已久，如今终于说出，我也算没有遗憾了。”</p>

程南枝心里一动。</p>

“师太，我还有个疑问想请教。”</p>

“你说。”</p>

“当年您与圣上之间，除了横贯这些外，还有其他的隐情吗？”</p>

“你指哪方面？”</p>

方係师太问。</p>

程南枝道：“比如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程家阻碍了您入宫为妃，要想您顺利进宫，必须要先除了程家之类的。”</p>

方係师太一愣。</p>

“我能不能入宫为妃，与程家有何关系，程家怎么会成了阻碍？”方係师太不理解，“你是从哪听说的？”</p>

“正是圣上口中。”程南枝说，“前些日子举办宫宴，我曾在皇后娘娘寝殿后的园子里迷路，不知道走到哪，碰到了帝后同行，亲耳听到圣上说没有放弃要您入宫的念头，还说是程家阻碍了此事，他必须要除了程家。”</p>

方係师太听到圣上还想要她入宫为妃脸色微变，但更因后面的话而费解。</p>

“以圣上如今稳坐地位的境况看，他要真想强要我入宫，不是难事，也没人会阻止。程家怎么会是阻碍？”</p>

“再说了，是我不愿意入宫，同程家又有什么关系？”</p>

“难不成，他是担心我为妃后不免见到程家人，说出当年往事？可我如今还有个软肋在他手里，他担心什么。”</p>

方係师太越想越莫名其妙，忽然她脸色一沉，“也许他只是想对程家动手了，拿我做借口而已。你说得对，程家已在劫难逃。”</p>

程南枝却摇头，“当时只帝后二人，圣上有什么必要用您做里理由骗程家？师太，恳请您再想想，从前还有什么同程家有关的事横贯在您和圣上之间。”</p>

方係师太皱眉沉思，须臾她露出了为难的神色。</p>

“我确实想不到了。我与圣上的过往，都已告知了你，只那些同程家尚有点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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