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轻嘲。
“光是港码的那点事,顶多让许博城判刑一两年,好点的话赔点钱就没事了。”
唇擦过她左耳耳尖,而后托起她手臂,对准靶心,漫不经心说。
“想永绝后患,只有——”
“一击致命。”
紧跟着,‘砰’的一声,正中靶心。
手臂的震颤,带着耳尖的麻痒,刺激的她脊骨发麻。
他松开起身。
骆衿抬眼看他,心下冷笑,她哪会不知道这办法,只是这办法行不通就算了,还屡次被他拖下水。
她弯眉笑的敷衍,“所以小三爷又想合作了?”
纪聿瞥她,淡嗤,
“别的本事没有,顺杆子爬的本事倒是强。”
“纪聿!”徐温芫跟着过来,死死挽住他胳膊,时时刻刻昭示占有权。
警惕的样子,像是把她当成头号敌人。
骆衿有些好笑,抬头的时候,笑意霎时僵住。
闻稹站那看她,语气淡淡,“过来。”
刚才也不知道看去了多少。
她收起所有情绪,走到闻稹身边。
闻稹没说话,只低头帮她挽起耳边碎发,动作温和耐心,抬手不经意的捏了捏她左耳耳尖。
感受到她的轻颤。
继而淡笑,“走吧。”
徐温芫一直盯着,到他们走了,才警惕抬头,“勾三搭四,这种女人就是吃碗里看锅里的,你可别上钩!”
纪聿没回,只懒洋洋垂眼玩着打火机。
“纪聿。”徐温芫忽而想起他刚才那温柔的揉脑袋,仰头看他,“你跟我不能假戏真做吗?”
纪聿这才抬眼,弯腰轻嗤,“联姻是结亲,可不是结仇。”
她咬唇,不甘,许久才不情不愿说:“我小姑姑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