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聿手里的打火机合拢,眸光淡了淡,讥嘲。
“怎么?等我敲锣打鼓迎她回来?”
脸上的笑意陡然少了三分,看向姜允,“不走?”
只剩下徐温芫站在原地,脸色难堪。
……
车上。
特助正在汇报最近的情况。
说到纪聿的时候,特助提到,“小纪总最近投注的工程准备开工了,跟我们下一步要合作的有冲突。”
闻稹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抬头瞥了一眼骆衿。
手漫不经心的像是逗弄猫狗一样,摩挲揉捻她的后颈。
骆衿垂眼,始终安静。
看着温顺、听话又乖巧,像是最合格不过的金丝雀。
可——
闻稹忽然笑了。
她是那种打断了骨头都能悄悄露出爪子的,怎么可能真的听话。
闻稹摩挲的手微紧,五指并拢,扼的骆衿有些微窒。
“是不是打断你的腿,你才能真的听话?”
闻稹嗓音淡淡,唇角带笑,像是开玩笑。
温和中带着让人恐惧的惊颤。
骆衿脖颈被掐的呼吸不过来,抬头静静的看他,唇角弯了弯。
呼吸愈加紧,被掐的视线昏黑,喉咙疼的窒息。
却始终不吭声。
他忽然松开手,指腹温柔的揉捻过刚才掐的地方,复而把下巴搁在她肩膀,埋首在她脖颈。
嗓音倦浓沙哑,“听话点。”
“怎么跟当年一样,总也学不乖呢。”